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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兩百二十六章春月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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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兩百二十六章 春月樓

此時漠王府中,顧含漠大怒,一揮桌子上的器皿,指著下方的人大吼道:“一群飯桶,連一個人都找不到,本王留你們何用?”

“王爺恕罪!”下方跪著幾個身穿黑衣的人,此刻壓低頭,臉貼地,不敢擡頭。

顧含漠首次爆發,了解她的人都知道,顧含漠遇事冷靜,從不會把情緒表現在臉上,可如今因為一個人,她卻如此的反常,讓她手下之人戰戰兢兢。如今她的身旁少了魏佟,很多事情都要親力親為,不免有些上火。

“即如天在哪裏?”壓下怒氣,顧含漠沈坐在椅子上問道。

“報告王爺,即小姐在春月樓。”

“磅~!”顧含漠一掌拍向桌子,桌面緩緩裂開,“把她給我帶回來。”

“是!”

待房中無人,顧含漠陰冷的瞪著房門,她眼中閃著死氣般危險的光芒,“沒有人能從手中逃走,哈哈哈———”猖狂的笑聲在房中回蕩。

春月樓,一間廂房裏發出了陣陣笑聲,男子的嬌笑同女子淫/穢的語言刺激著人的底線。即如天幾乎半裸,身下是男子的嬌喘,那遍布全身的青紫同齒痕讓人發麻,男子顯然已經很吃力,可還是賣力的表現出愉悅的模樣。

床榻淩亂不堪,汙穢的物體隱約可見,還充斥著一股腥氣,混合著房內的熏香令人作嘔。

“玲兒,你是迄今為止最耐騎的一個,讓本小姐好好疼疼你。”即如天嘴邊掛著淫笑,伸手拿過一顆有催情作用的藥,塞入了玲兒的口中。頓時玲兒臉色發白,嬌笑的討饒道:“小姐,玲兒已經經不起這藥的藥性。待玲兒休息一日,晚上再伺候小姐可好?”

即如天眼角微彎,用手封住玲兒的嘴巴,低頭舔著嘴角,喉頭動了動,軟綿的說道:“這可不行,本小姐還在興頭上。”說完,她兩手在玲兒身上一陣掐,沈下身子不停的上下起伏。玲兒痛的嘴唇發白,身下一陣難受。已沒有力氣再迎合她,連喘息都有些費力。

慢慢的玲兒暈死了過去,即如天伸手扯起他的頭發。見他被痛醒,滿意的把他往床上一丟,帶著情欲的說道:“本小姐還未滿足你可不能睡覺啊~!”說完,她滿臉愉悅,速度越來越快。“啊~!啊~!”

接下來,房中只有即如天的喘息聲。

門外不遠處,一個中年男子盯著那廂房的門看了一會,轉身離開。走到閣樓的後院,他停步對身旁的一個男子說道:“等人走了,去請大夫來看看。”自從這即如天來了以後。每晚必定折磨的小倌半死不活,雖說他這裏是做這種生意的,可也不願看到樓中的男子被人如此折磨。

“是!”那男子低頭退下。準備出去請大夫。

“唉~!”中年男子無奈的嘆息一聲,喃喃道:“真是一個無恥好色之徒。”

“不好了~!不好了~!”這時候,前樓奔來一個男子,看打扮也是樓中的小倌,他急的滿頭大汗。好像前面發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。

中年男子轉身等他過來,追問道:“何事如此慌張?”

“不好了。爹爹!王府來了幾個蠻不講理的侍衛,說要我們把即小姐交出來。”男子喘了口氣,急忙說道。

“王府?難道是漠王府的人?”被稱為爹爹的中年男子一副若有所思的說道:“帶她們去找即小姐,後面的事情一律不準插手。”

“是!我這就去。”說著,男子揮著手帕一路小跑往前廳而去。

春月樓的前廳,五名侍衛面無表情的立在大廳之中,小倌們躲在墻角,沒有一人敢上前。其中一個侍衛上前一步,四下看了看,高聲道:“即如天在哪裏?”

“……”沒人敢回話。

那侍衛見此,抽出腰間的大刀,利落的一揮而下,一張擺滿佳肴的圓桌頓時被劈成了兩瓣,四下裏更為寂靜了些。“把你們當家的叫出來。”

就在這時,那男子揮著帕子跑了出來,臉上堆笑的對幾位侍衛說道:“哎呀~!幾位官姐姐,可別嚇壞我們樓裏的公子,您要找什麽人,我帶幾位去。”

那侍衛收起刀,看了那男子一眼,沈聲道:“算你識相,帶我們去找即如天。”

“原來幾位是來找即小姐的呀~!請隨我來。”男子揮著手帕,臉上堆著笑容,朝樓梯口走去,“即小姐給我們樓裏添了不少生意,這會兒該還在房中休息,還是讓我先去傳聲話吧!”

“不用了,你只管帶路,其他的不關你事。”那侍衛語氣異常的嚴厲。

“好好~~幾位官姐姐請隨我上樓。”男子沒有任何的不願意,帶著她們踏上了樓梯,臨上樓還對下面驚慌的小倌們交代了一句:“哥哥弟弟們別楞著了,收拾收拾,我們可是該迎客了。”

下面這才陸陸續續有了動靜,收拾的收拾,回房的回房。

到了二樓,那男子停在一扇門外,對侍衛們笑道:“官姐姐們,就是這裏,那小的就先下去了。”說完,男子頭也不會的從樓梯口走了下去。

侍衛們看著他走後,盯著房門口,伸出腿一腳踢出。房門瞬間破開,還發出一聲響動,即如天癱軟在床,睜開慵懶的雙眼,睨向屏風後的房門,懶洋洋的問道:“誰來了?”

那說話的侍衛眉頭皺了皺,跨進房,沈聲道:“即小姐,王爺讓我們來此帶你回去。”

頓時即如天懶散的氣息消失不見,神色一正,離開身下的男子,急忙套好衣服,轉出屏風,“王爺可是有什麽急事?”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,最近一直留在這花街柳巷,對王府的情形也不甚清楚。

幾個侍衛看著即如天如此糜爛的神態,眉頭都未皺一下,那當先跨入們的女子神情冷漠的說道:“屬下只知道王爺讓我們帶你回去,其他的事情。還是等即小姐回了王府,自己問王爺吧!”說著,幾人不顧即如天的顏面,架起她一路出了春月樓,飛身消失在這熱鬧的集市中。

把她帶回王府,顧含漠正在喝茶,她的臉上早已沒有了先前的怒意,透過茶水飄上來的霧氣看著下方的即如天,她啜了一口茶,眼皮輕擡。冷然的目光令即如天生出了幾絲的寒意,不由咽了咽口水。

“春月樓的男子如何?”顧含漠嘴角帶笑,眼放寒光。嚇得即如天雙腿發顫。

當即她撲通一聲跪下,腦門上滲出了一排冷汗,嘴唇發抖的說道:“王爺恕罪,小人不敢在去了。”

“哼~!恕罪?”顧含漠冷笑一聲放下茶杯。杯底與木桌發出一聲輕響,“這詞今天本王聽過可不止一次了。”當即嚇得即如天渾身發抖。壓低頭討饒:“王爺息怒!饒過小的這一次。”

“本王何時說過要罰你?”顧含漠語氣未變,即如天慢慢擡起頭,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不知王爺找小的回來有何事安排?”

一說起這個,顧含漠便渾身散發出一股冷意,即如天腦門的冷汗直流,閉口不言。也她知道。若這個時候插話,只怕就真的不是罰那麽簡單了。

“本王的確有一件事情要交給你去辦。”到底是隱忍多年之人,這種時候語氣如前。“把華西樓的東西給本王安到地圖上的位置,這東西非同小可,你不得有半點閃失。”說完,她丟給即如天一張羊皮紙地圖。

即如天撿起地上的羊皮紙,打開一看。驚問道:“王爺,這是皇宮重地。小人如何出入?”

“本王既然把這事交給你,自然有辦法讓你進去。只是這件事情不得走漏半點風聲,否者事情敗露,本王讓你死無全屍。”顧含漠連如此絕決的話都用如此輕松的語氣說出,不得不讓人後背發涼。

即如天的手微微發抖,抓緊羊皮紙,低頭道:“小人定當小心。”

“嗯!去找南名列,剩下的事情她會告訴你怎麽做。”顧含漠眼皮垂下,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,貌似已經沒有事情要和她談,即如天小心翼翼的站起身,弓著身子往後退。

而此時蘇鴻的住處也收到消息,即如天被帶走後,春月樓就把消息傳了回來。蘇鴻本想找時機接近即如天,這下好了,人被帶走了。趕往傾城的房間,她不在,閻回在她身後說道:“別看了,她去了花公子那裏。”

蘇鴻轉身看著他,眉頭挑起,“那你在這裏做什麽?”

“當然是等傾城回來了!”閻回抱胸看她,“看你急急忙忙的,發生什麽事情了?”

蘇鴻笑道:“沒什麽重要的事情,只是有些事忘記跟她交代了,既然她不在這裏,那我就等下再來。”說完,蘇鴻轉身離開。閻回摸著下顎,眉頭緊鎖,蘇鴻從來不會找借口,看來她要說的事情,與自己有些關系,那就不得不探聽一下了。

等顧傾城開開心心一蹦一跳的回到房間,看到閻回在等她,好心情的她上前給了閻回一個大大的擁抱,蹭了蹭他的胸口道:“等了很久了吧!”

閻回有些奇怪,怎麽去了一趟花千骨那裏,她整個人都有些變了?看上去心情不是一般的好,“發生什麽事情讓你如此高興?”

顧傾城毫不吝嗇的擡起頭跟他分享了這個好消息,閻回聽後才明白,難怪她這麽高興。而知道徐琴他們不在芣華村,閻回也放下心中大石,如果閏能探聽到消息,這一次他一定要親手救出他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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